第一次过集体生活是大一的时候,那兴奋的劲头简直像是打了鸡血。来自四个不同省份的年轻人,到了下半夜还在胡吹海侃。四个汉子各自说着自己的故事,尤其是和性有关的经历,男人嘛,聚在一起话题总是离不开女人。
小豪是个爽快的人,人如其名,不喜欢遮遮掩掩。他是一个富二代,不羁放荡的公子哥。同时交往过3个女生,咳,应该说是同时玩过3个女生,还有个女生被他搞大了肚子,结果家里赔了人家3万块钱才了事。他很自豪的认为:“女人如衣服,就是被玩的。”
王涵叽叽哇哇一直说不清楚,原来他有过一次并不成功的性接触经历。
林凡一定是在撒谎,竟然说自己还是个小处男,他最后的解释是:“那些女生太丑,下不了手。”大家笑的前仰后舍,也都明白不是每件猪扒都想啃的。
轮到我了,却不知该从何处说起,真不知道自己是吃亏了还是赚到了。我想起来谢婷婷的模样,熟悉而又陌生。
高二那年的暑假,因为考试成绩不好,被老爸“逐”出家门打工,反正9月才开学,7、8月份你就出去打工挣点钱吧,算是自己的零花钱。我也不喜欢闷在家里,总是听一些无聊的争吵,还要总被爸妈旁敲侧击的教育,感觉家里就是没有硝烟的战场,一不小心就会躺枪。
谢婷婷,酒吧的老板娘,她说自己是酒吧的老板,当我们并不这么认为。一定是他背后的男人,不,应该是众多床上的男人在支撑着她的事业。谢婷婷床上的男人不少,也不是什么不能说的秘密,所谓个人有个人的生活方式。
身份证上并不是我真实的出生年月,不知道当时老爸怎么想的,要把我的出生年月写错,总之,按照身份证,我已经是年满18周岁的成年人了。谢婷婷在招聘的时候上下前后打量我:“你,真的是18岁吗?”我点点头。
最后,谢婷婷勾搭我的肩膀问:“处男?”哪有面试问这个问题的,何况她还是女的。狭小的房间,瞬间充满了暧昧。“不告诉你,你自己猜。”谢婷婷没有理会我的嘀咕,说了句:“好吧,明天来上班吧!”
一个星期后,同事小曾怒气冲冲的离职,理由居然是不堪变态老板娘的性骚扰,在场的伙伴都哈哈大笑,我没有安慰他,只是看着小曾收拾东西离开。
在工作闲时休息,不少侍应小弟都说:“是处吗?作为前辈提醒你,老板娘是个处男控,小心女色狼出没。”我会是下个小曾吗?带着这个疑问,我整天闷闷不乐。
酒吧里的客人超级多,每天忙里忙外直到打烊累的不亦乐乎。一天下班赶上下雨,我让住得远的伙伴先走。平时大家都很照顾我,多干点活也是无所谓。谢婷婷没有走,她似乎在盯着我,站在吧台那儿,喝着酒的眼神一直跟随着我,就像猎物盯着志在必得的猎物。“你,真是处的?”我回过身,与谢婷婷撞了个满怀。
“是,你想怎样?”我直接回了她,讨厌被试探。“陪我,这些钱就是你的,敢不敢?”一叠钱摆在我的面前,那厚厚的一沓,目测上万。有什么不敢,距离开学时间没几天了,你出钱我出力,彼此地道。我把18年来的郁闷在谢婷婷身上完全发泄,没有满足她的第二次,拿钱走人……